摊手:“不可能的——照我们检查的结果来说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我苦笑了一下:“大夫,那么总不是我和你在开玩笑吧?”
专家又沉吟了一会儿,才道:“那么,唯一的可能,便是他在发疯之前,曾受催眠,催眠者利用他心中对某一事情的恐惧,而造成他暂时的神经活动不受大脑中枢控制,这是唯一的可能了。”
专家的话,令得我的心中,陡地一亮!
在叶家祺的叙述中,我听出他对于猛哥的话,虽说不信,但恐惧却是难免,一定是他心中先有了恐惧,而且猛哥和他的父亲,又做了一些什么手脚,是以叶家祺才会间歇地神经失常。
这使我十分愤怒,我认为这些苗人,实在是太可恶了,我走进了病房,将会诊的结果,和那位德国专家的见解,讲给叶家祺听。
最后,我道:“家祺,我们快赶回苏州去,将那两个家伙,好好教训一顿。”
叶家祺在听了我的话之后,精神也十分之轻松,他兴奋地道:“这位德国精神病专家说得对,我虽不信猛哥的话,可是他的话,却使我心中时时感到害怕!”
我道:“这就是了,这两个苗人,我要他们坐几年牢,再回云南去!”
我们有说有笑地,在当天就离开了疗养院,当天晚上,回到了苏州,直冲到那家小旅店之中。
可是,到了旅店中一问,今天一早,猛哥和他的父亲,已经走了,是伙计送他们上火车南下的。
我一算,他们走了一天,如果我们用飞机追下去的话,那是可以追到他们的,而以叶家的财势而论,要包一架小飞机,那是轻而易举之事。
我立时提出了我的意见,可是叶家祺却犹豫了一下:“这未免小题大做了吧?”
我忙道:“不,只有捉到了他们两人之后,你心头的阴影才会去净!”
叶家祺笑道:“自从听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