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没有勇气自其间逃出来,而我们逃出来了!”
我吃了一惊,心想从他们的话中听来,这一男一女,倒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逃狱犯人!
我在惊呆之间,那女人又吸了一口烟,将烟笔直地自她的口中,喷了出来:“大学的讲坛,阴森的图书馆,毫无生气的研究所,永无止境的科学研究,先生,太可怕了,我们是从这些可怕的东西中逃出来的,我、不再是研究员帕德拉博士,他,也不再是汉经尼教授,你以为我们怎么样?”
我实在呆住了,那女人望定了我,我在她的神情上,可以看出,她断言不是在胡言乱语,她所说的,全是真实的事?
在那一刹间,我没有别的话好说,只是摇头、那女人走过去,双臂挂在那大汉的身上,我嗫嚅道:“那么。你们现在,在做什么?”
那女人指着大汉的脸:“他在一间洗衣铺送货。我洗地板,我们过得很好,比那些没有勇气逃出来的人,幸福得多了!不过亨利不明白,所以他要离开,每一个人都有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利,我不应该干涉他,硬将他找回来的,是不?”
我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了,这一男一女,神经都可能有点不正常。
我也不想久留下去,因为我得不到什么,我连声向他们说着对不起,一面向门口退去。
当我退道了门口的时候、那女人多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样,伸手向我一指:“对了,亨利在失踪之前.曾经给我看一样东西,他说是拾回来的,你可要看看?”
我有点无可不可地道:“好的!”
那女人走过去,走到一张桌子之前,拉开抽屉,将乱七八糟的东西,拨在一边,抽出了一张硬卡纸来。
那张硬卡纸,约有一尺见方,她将那张硬卡纸,交给了我。
我向那张硬卡纸看了一眼,不禁呆了半晌。
那张硬卡纸上,全是一些直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