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坦并没有完全切断我的神经!)
我这样想,是有理可据的。
那就是罗娜跟鲁宾斯坦的赌博。
如果我的身体真的完全不能动,那么罗娜决不会赌我会“动”。
看来,在我体内,仍残余肌肉能动的可能性。因此,罗娜才会押注在“能动”上。
于是,我再尝试把力气输到肌肉去。
但是双手双脚就像载着重物似的,一动也不能动。
(不不不!我的推测不会错!可能是运力不对劲!)
我再次调整力气的强弱。
我以右手为目标,试把各种不同的力气输进去,从手腕到手指……我望着手掌,从大脑下达命令——“手掌打开!”
手掌动了,然而展示的动作,恰正跟指令相反,手掌合拢成拳形。我的手掌紧紧握着,成了一个坚硬的铁拳。
(鲁宾斯坦!你这个浑蛋!)
事情很简单,鲁宾斯坦利用手术把我的运动神经跟脑部指示逆转。
那就是说随意肌会背叛指示,做出相反的动作。
明白这一点,我就反其道而行,想要双脚行动,就指示双足不伸展,这样反过来,我的双脚就能走路了。虽然双脚不便,走得慢,总比不能走动的好。
我慢慢地走,终于跨出了第一步。
我第一个目标是房间的门口,距我不到五公尺。要是在平日,两步已跨到,如今,由于举步维艰,感觉上那比丝绸之路还要长。
足足走了五分钟,才捱到房门口,我吁了口气,把背脊靠在门口旁边的墙壁上。
虽然勉强能走动,但我的战斗力已失,我伸手去转动门柄,那是一道自动门,看来鲁宾斯坦根本不相信我能逃走,所以才配上自动门。
我人可以轻易地走出去,然而恐惧令我望而却步。我想到了房门外的环境。我此刻的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