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种妄想症,会把自己想得很伟大,无限制地自我膨胀,患这种妄想症,往往成为历史上的丑角,那是严重的精神病。”
田活长长地吸了一口气:“我不知道你是在说谁,不过,她不是!”
田活说得很是肯定,我也懒得去反驳他,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人家在干什么,就已肯定了,主观之至,这当然是由于他对她情有独钟之故。
我道:“我们走吧!”
看田活的神情,像是有一桩划时代的事,就要开始了一样,挺胸抬头,庄严神圣地道:“走!”
我先让他出门口,然后回头一看,果然,套间的门打开,蓝丝和温宝裕一起探出头来,向我作了一个“小心行事”的手势。
我也向他们作了一个手势,示意他们把我的行踪,告知白素。
我和田活,一出酒店门口,就有大使馆的车子在等着,上了车,我第一句话就问:“并没有实权的公主,怎么能随便调动专供外交人员使用的交通工具呢?”
田活道:“我不知道——皇室人员受到极度的尊敬,虽无实权,但是地位崇高,要办些事,人人都乐于献出服务。”
我心中一动:“或许,会有人不以此为满足吧!有实权在手,总比较好些!”
田活转过头来,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我,道:“你这样说,我看是小人之心,那是一个小国家,有了实权,又有什么意思,我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么,但是却可以肯定,她放眼全人类,不是一个小国家!”
我给他直斥得有点狼狈,只好闷哼一声:“真伟大,失敬了!”
田活闷停了一声,我又道:“以她现在的地位,想要动全人类的脑筋,当然只好想想,难以付诸实行的了!”
田活长叹一声:“我不知道!”
说来说去,他仍然是“不知道”,真是莫名其妙,至于极点!
田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