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录。接着,他就来了本市。”
我道:“他从何地来到本市?”
黄堂扬了扬眉:“从法国。”
我呆了一呆:“他没有从新加坡回法国的记录?”
黄堂道:“没有,不知道他是如何从新加坡回法国的,也不知道在这期间,他干了些什么。”
这真是有点意思,我来回走了几步:“这一点,可以直接问他——他在本地,有什么活动?要是有人在这几天盗人头,我们这里,立即可以知晓。”
黄堂道:“他不断找参加这次聚会的科学家谈话,谈话的内容,和他那天在会场上所说的相同。人人都不愿和他多说,只当他是疯子。”
我皱眉:“他那天的话.不是很容易明白,可也不是全无道理。”
黄堂道:“只有一个科学家,和他谈得来,那人是你的旧识——”
我失声:“陈岛?”
接着,我就想到,我不应该感到意外。科学家分为两种,一种是有想象力的,另一种则没有。陈岛属于前者,那个叫田活的细菌学家更加是,他们两人,臭味相投,有共同的话题,是必然的事。
黄堂又道:“只可惜他没有行动,不然在他有所行动时,人赃并获,那就好了。”
我道:“如今他二十四小时在你的监视之下,一有行动,你必然可知。”
黄堂很是自负,取出了一具小型无线电话来:“我来的时候,他和陈岛在酒店之中,我进门口的时候,知道他已离开了酒店——”
说到此处,那小型电话上有一个小红灯闪耀,黄堂按下一个掣,靠近耳际,-那之间,他现出了古怪之极的神情来。
温宝裕疾声道:“他动手了?”
黄堂张大了口:“不,他……他和陈岛,到……到这里来了!”
一语未毕,门铃已响,红绫哈哈一笑,因为黄堂此际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