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这一来,我们就拿他无可奈何了!
我一看之下,先笑了起来,向白素道:“看来这位朋友,把我们家当马戏团了。”
白素却皱着眉——她见识非凡,在我之上:“这位朋友要来锁住他自己的链子,是特种金属,若要切断,得大费周章。”
那人闷哼一声,纠正道:“根本切不断。”
我一生中遇到过的怪事不少,但是怪到了如此滑稽的程度,却以此为首,我不怒反笑:“你这样做,是甚么意思?”
那人却振振有词:“我把自己固定在这里,你不救我,我死在这屋子,你的屋子就脏了!”
我望向白素,对于这样的无赖,我一时之间,竟拿不出办法来。
白素摇头道:“你这样做,我们无法帮你了——蓝丝来了,如何将你藏起来?”
那人倒是对答如流:“我早知躲是一定躲不过去的,不如硬来,你们若一定不准她下手,她也不会弄脏你们的屋子。”
白素不怒反笑:“你就一辈子锁在这里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