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,已快到一点锺了,我才听到白素在劝彩虹不要再等,但彩虹则固执地道:“别理我,表姐,你别理会我好不好?”
白素又来到我对面坐了下来,她刚坐下,便听得门口传来了一声吆喝,道:“收电报!”
我们两人一齐跳了起来,一齐奔下楼梯,到了大门口,我们看到送电报的人,已纪骑着摩托车走了,而彩虹手中,则拿着一封电报,一动不动地站着。
由于她背对着我们,我们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。
但是我的心中却在奇怪,何以她等了两三个钟头,等到了电报,却不将之柝开来?
我的心中正在奇怪,白素已忍不住道:“彩虹,快将电报拆开来看看,伊乐怎么说?”
彩虹本来只是木头人一样地站着的,但是白素的话才一说出口,她的身子,便像是雷殛一样,震动了起来,她转过身来。
她脸上可以说一点血色也没有,她望了我们一眼,将手中的那封电报,放在桌上,就向外走了出去。
我一个箭步跳向前去,伸手抓起那封电报来。
一抓到了那封电报,我便已明白何以彩虹的面上,会变得一丝血色也没有了。
那并不是伊乐的回电,而且不过是电报局的通知书,通知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:尊驾于上午八时四十二分拍发之电报,该地址并无收报人,无法投递。
没有伊乐这个人了!
我抬起头来,彩虹像是一个梦游病人一样,仍然在向前走着,我大叫一声,道:“快去追她回来。”
白素奔了出去,她本来也是对中国武术有极高造造诣的人,但自从结婚以来,她几乎还未曾用那样快的速度奔跑过,她赶到了彩虹的身边,她几乎是将彩虹硬生生拉进屋子来的。
她又接着彩扛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,我忙道:“彩虹,别着急,事情总有办法的。”
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