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我和白素,开始检查书房中其他各种各样的仪器,发现其中凡是和磁、电有关的,都受了影响。
一些录影带完全没有了画面,像是经过了消磁处理。
而在桌面上的一些小物件,只要是受磁物质,也都感染了磁性,-撮回文针,可以一个接一个连接起来。
白素皱着眉:“这……东西的磁性之强,异乎寻常。”
我点头:“是,或许那是一块磁性特强的矿石,或者也可能是陨石,所以在当时被发现,就当作是奇珍异宝,送到了皇帝手中,结果也成为殉葬品。”
我又补充道:“我这样说,并不是想否定齐白的假设,而只是可能性大一点。”
白素不置可否,想了一会,才道:“等齐白回来,听他怎么说吧。”
接下来的时间,我都在“善后”,那块小小的东西,只不过出现了一阵子,可是引起的破坏真不小,可以称这灾一场磁暴。
(“磁暴”这个名词,有它特定的意义,我这里自然只不过是借用一下这两个字。)
齐白离去,我估计他下午会回来,可是等到天色渐黑,他还没有出现。
当天晚上,我和白素要去参加一个聚会,反正齐白说过,一切都不用我照顾,所以到时,我们就离开了住所,一直到午夜时分才回来。
我们一进门,就看到茶几上,放着老大的一张白纸,上面龙飞风舞写了两行字:“此间专家无用,我赴他地作进一步求证。齐白。”
我一看到齐白留字走了,不禁呆了半晌:“这像话吗?”
白素也不以齐白的行动为然,无可奈何地笑着:“他要是走了,也追不回来,只好由得他去。”
我咕哝了几句,气愤难平:“他下次再来求我,多少要叫他吃点苦头。”
当晚没有什么可说的,第二天,我实在气不过,和此间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