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就算一二三号对我不尽不实,就算他们另有研究上的目的,似乎也无法责备他们。因为对于处一死亡之后的记忆组,人类自己,一点方法也没有。
我神情阴晴不定,但是思考的过程,大致还是可以反映在表情上,所以齐白及时道:“卫期理,你我多年交情,那三种情形,你自然希望出现我们得到一0九A!”
他这时所说的“我们”仍然是指他和一二三号而言。我没有特殊的反应,只是默然。
他却进一步道:“本来,敌人若不是你,我就放心许多,但如果你能帮我,等于我已得救了!”
我望着他,一时之间,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,齐白极诚恳地道:“帮我,站在我这一边!”
他的这种情形,使我想起几帮少年人打群架之前拉帮手的情景。
少年人打架是儿戏,扩大到了世界大战,什么协约、联盟,只不过是儿戏的放大,如今牵涉到宇宙星际关系,一样使我感到那是大型的儿戏。
刹那之间,我突然感到十分疲倦。
我双手掩住了脸一会,才道:“我什么都不理,我不会帮狄可,不会四号,也不帮你!”
齐白还没有反应,我再补充了一句:“那不关我的事——你我虽然相识多年,但现在你的身分,已大不相同,我的能力和你相差甚远,你也根本不需要我的帮助!”
齐白望着我,仍是一脸的哀求之情,我叹了一声:“四号曾答应,只要我找到了陵墓,他甚至可以带我进去,而且我也十分同情他的处境,认为他有权独处,我极不愿他归队受到惩罚,可是,我也没答应他,更主要的是,我绝不认为我有能力找到成吉思汗墓!”
齐白叹了一声;“如果你找不到,那么地球上再没有地球人可以找得到了!”
我本来想说“你太捧场了”,可是骤然之间,我听出了他话中有因,就追问了一句:“什么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