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——不是不相信,是不愿相信!”
卫斯理点头:“对,这些字,是那天晚上,他又回到了小书房之后写下来的。后来,他的决定是不信宝镜告诉他的事,所以才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,还是结了婚!”
祖天开的声音有点发颤:“天!宝镜告诉了他什么?”
卫斯理虽然一直不同意祖天开怪责李宣宣,但这时,也至少认为,王大同的情绪反常,和李宣宣是有关的。
李宜宣的来历,一直在困扰著王大同——不知道是困扰,知道了,信与不信是进一步困扰,决定了不相信,却陷入更大的困扰之中!
这一切,虽然李宣宣不必负责,但总是和她有关的!
尤其是在发生了第二件奇事之后,他更进一步认为李宣宣行为大有可疑之处。
他和祖天开,把书房找遍了之后,就开始找寻王宅的其他地方。
确如祖天开所言,他掌管一切钥匙,卫斯理心中想:作为主妇,李宣宣是不是会对这种现象反感?
在搜寻到了卧室的时候,才一进去,卫斯理就看到了一件和整个卧室的布置绝不相称的黑漆柜子,放在相当显眼的地方。
王家的巨宅虽然历史悠久,可是内部装修,显然由于经常改换的缘故,前卫新潮得很,卧室也不例外。可是那苹柜子,却是漆器,而且一望便知,是中国福建脱胎漆器中的精品。
那苹漆柜有一公尺高,一公尺宽,半公尺深,看来通体浑成,是一大块黑色铮亮的整体,上面也没有任何纹章装饰,就是那么漆黑的一块,显得神秘之极。
卫斯理一眼的直觉,那是柜子,是由于形状像,走得近了,看不到有柜门,就觉得那也可以是一苹箱子,可是也找不到箱盖。
卫斯理指著它,想问祖天开,那漆器的面,光可鉴人,所以卫斯理可以看到自己奇讶莫名的神情。
祖天开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