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郭和陈长青齐声道:“不必张罗,我们自己来!”
老蔡又咕哝著用扬州土话骂:“什么大蒜葱!”一面骂,一面走了进去。
黄堂的狼狈,虽然使小郭和陈长青感到了一阵快意,但是两人也很失望。
因为看这情形,卫斯理一定不在,白素也不在,不然,老蔡会慢客,卫斯理不会。
老蔡的话,证明了这一点,老蔡在走进厨房去之前,并不转身,举起手来,大声道:“卫哥儿不在,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,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,谁爱等,谁就慢慢地等!”
老蔡的话,说出了卫斯理的标准行踪——他在的话就在,不在的话,上天入地,根本没有法子找到他。
小郭和陈长青齐声道:“不妨,我们坐一会就走。”
他们各自自行斟了一杯酒,陈长青向黄堂一扬酒杯:“对不起,听说警务人员工作时不能喝酒,就不客气了!”
黄堂闷哼了一声,小朝向陈长青一举杯:“喂,神经病,乾一杯!”
陈长青口舌岂肯饶人:“好,油头粉脸,乾一杯!”
自此之后,他们两人,竟然就一直以“神经病”和“油头粉脸”互称,开始时令得他们两人的共同朋友,感到十分刺耳,但久而久之,倒也习惯了。
他们互相各喝了三五杯酒,黄堂忍不住了,也过去斟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,重重放下酒杯。
小郭哈哈大笑,问陈长青道:“看来,我们的高级警官心事重重!”
小郭虽然瞧陈长青不顺眼,但是眼前立场一致,所以矛头一致对付黄堂,陈长青很明白,应声道:“是,看来像是——失恋!”
黄堂怒道:“你们两人少胡扯!”
小郭不理他,又对陈长青道:“来推理一番?大警官在大美人那里,什么资料也没有得到!”
陈长青作状思索:“不会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