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景伟摇头苦笑:“没有,我的病人全去找别的医生了,他们都以为我自己应该去找医生。”
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,因为从霍景伟的神情来看,他的心境,实在是陷在极度的愁苦之中,那种愁苦,并不是我不切实际的三言两语能起到安慰的作用的,所以我反而什么也不说的好。
我们一起出了诊所,到了车屋中,他才又开了口:“对不起,昨天我打痛了你。”
我摸了摸后脑,高起的一块还未曾消退,但是我却笑着:“不必再提起了。”
他打开车门,让我坐进去,他自己驾着车,驶出了车房,一驶到街道上,他就道:“所谓‘丛林之神崇拜者俱乐部’,那是因为老头子对我不正常的行动有怀疑,是我自己捏造出来的,实际上,那地方,只有我一人和一个守门的老头子。”
我用心地听着,保持着沉默。
他转过头,看了我一眼:“你不问我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那是什么地方?”
“那是一个供奉‘丛林之神’的地方,也是我崇拜‘丛林之神’的……庙堂。”
这样的回答,说是深奥莫测,自然可以,但是何尝又不能说语无伦次?
我再问:“‘丛林之神’是什么神?”
“等你到了之后,你就可以看到了。”
“那么,你崇拜它的目的是什么?”
霍景伟呆了半晌,才道:“你是知道的,我对未曾发生的事,有预知的能力。”
我忙道:“是,那是一种超人的力量。”
霍景伟又苦笑起来,他一定时时那样的苦笑,因为他脸上因苦笑而引起的那两条痕,已十分深刻,他不但苦笑,而且还叹了一声。
我没有再出声,又过了个晌,他才又道:“我崇拜‘丛林之神’,就是想它将我这种能力消失!”
霍景伟的话,不禁令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