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庆祝!”
白素也感到十分快慰,在畅谈中,有人牵过了马来,给白素骑上。
白素和那两个年轻人并辔向前驰去,又穿过了好几道峡谷,经过了一段穷山恶水的山路,然后,跟前豁然开朗,那是一个大山谷。
在东面的峭壁上,有飞瀑溅下,山谷中绿草如茵,溪水潺潺,在几条小溪边上,扎着许多帐篷,有许多妇女正在极端简陋的设备之下作炊。
妇女和儿童一看到大队人马开到,都欢呼着迎了上来,但是人人都以十分奇异的眼光望着白素,那两个年轻人中的一个,大声讲了几句话,显然在介绍白素的身份。
欢呼声随之而起,许多女孩子,手拉着手,围着白素跳起舞来,唱着一种单纯的,但是十分动听的歌曲。一个老翁和一个老妇人,走了过来,将他们双手捧着的缎带,挂在白素的颈上。
这时候,天色已然大明,白素心情激动,她想讲几句话,但是却又不知道讲甚么才好,她只是轮流地抱住了围在她身边跳舞的女孩子,吻了又吻。
一个十分整洁的帐篷,被准备为白素的休息之所。白素在帐篷中坐下,喝着一种味道酸涩十分难喝的茶,这是那个地方的人待客的厚礼。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之下,他们居然还能用这种惯常的礼节来款待贵宾,使得白素不得不装出喜欢喝的样子来,将那一碗实际上极其难喝的茶,吞下肚去。
然后,那两个年轻人走进帐篷来。
他们——白素已知道他们一个叫格登巴,一个叫松赞,两人全是牛津大学的学生,是这一股游击力量的领导人,他们坐了下来,第一句话便道:“白小姐,我们将尽可能将你护送到神宫去。”
白素一听得那句话,便陡地一怔。
她道:“我到神宫去?”
松赞道:“是啊,萨仁的讯息这样说,他还示意要我们两人中的一个,陪你一起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