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接话而道:“法尚书所言极是,昔年某尚在西凉时,曾与西羌一同抵挡晋国贼军,奈何成公英那奸诈小人,贪生怕死,临阵倒戈,以致我西凉落于贼子手中,之后,西羌一族皆被吕布贼子使为奴隶,为其耕田种地,修葺城池,遭人轻辱,可谓是生不如死!”
马超此言一出,在场一众南蛮之人不觉都打了一个哆嗦,脸色皆是吓得铁青,孟优细想一阵,无奈长叹一声言道。
“可晋国贼军如此厉害,就凭我等实难与之相抗,纵使此番大王再从蛮境重整旗鼓,卷土重来,亦不见得能击败晋国恶贼!”
“既是如此,南蛮何不与大蜀联手相抗,蜀王乃当世豪杰,仁义充塞四海,天下无人不敬,倘若不是昔年与晋军连番恶战,大蜀损兵折将甚多,岂能让晋国贼军在川地这般猖獗,倘若大王愿出兵相助,旬日之内,晋国贼军便可破之!”
法正看时机成熟,忽然话锋一转,出言而道,孟获听了,脸色先是一喜,随后面色又是沉了起来,冷声问道:?“所谓一山不容二虎,若是本王与蜀王联手,同为一席,却是诸多不便!”
孟获之所以如此而说,心中却是暗暗察觉到了蜀国有将他驱为所用之意,法正听言,灿然一笑,摇头不语。
就在此时,祝融夫人忽然张口劝道:“依奴家之见,法尚书所言亦非无理,时下晋国贼军势大,就凭我南蛮,难以与之相抗,倘若置之不理,让其取得西川,唇亡齿寒,我南蛮不久必将遭灭顶之灾!”
“可若是我南蛮与蜀王联手,合两家之力,必可将其破之,驱赶出蜀地,对于两家来说,却是百利而无一害,大王身为一国之主,岂能无智?何不从之?”
孟获听言,眉头一皱,遂将目光投了过去,只见祝融夫人瞪着那双娇媚似火的大眼狠狠地盯着孟获,孟获心中一紧,却是想到当初对其见死不救之事。
当下孟获气势便是弱了几分,沉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