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雍闿贪生怕死,见势不妙,便欲倒戈他人,以保性命,为此还屡屡刁难于我,此等屈辱若不报之,难泄我心头大恨!”
“我见那张绣乃是仁义之士,其主吕布更是晋国国主,威震天下,我等本乃汉臣,谋反作恶,皆雍闿之故,时下那张绣对你我甚是欣赏,却对雍闿那小人嗤之以鼻,不若你我将其杀了,以投张绣!”
朱褒听了,脸色连变不止,忽然脸色一定,双眼射出两道悚然杀气,冷声而道:“雍闿欲要加害你我,你我若是束手就擒,实乃愚也,当应如此!”
与此同时,雍闿亦听得其放回兵士报之前事,雍闿气得咬牙切齿,心想高定果然有造反之心,当下寻来数员心腹将领商议。
一将听得,寒着面色问道:“高定部下鄂焕非是泛泛之辈,若要将其弑杀,绝非易事,这可如何下手?”
雍闿听言,沉思一阵,遂冷声答道:“可设一席,令人去请高定,你等则引军埋伏四周,伺候待备,我以砸杯为号,但听声响一起,你等便引兵杀出,将高定、鄂焕等人乱刀砍成肉酱!”
诸将听计,皆言大妙,各依命安排,雍闿遂命左右筹备宴席,又令人前去请高定过来饮宴。
却说高定与朱褒正在商议,忽有人来报,雍闿派人来见,高定、朱褒两人脸色刹地一变,朱褒急伏身藏在奏案之下,高定见朱褒藏好,方才命人唤雍闿之人来见。
少顷,雍闿军一员将校走入,报之雍闿设宴邀请之意,高定一听,心中冷笑不已,暗想雍闿必是从那些放回的兵士口中,猜得他的奸计可能已被自己得知,故而欲在宴席中加害自己。
高定脑念电转,也不发作,当下便回复必会按时应约,雍闿军将校听闻,便是拜退而去。
过了一阵,朱褒想雍闿军那员将校已经走远,便从奏案内爬出,整理一番衣裳后,与高定沉声劝道:“此乃鸿门宴也,高将军万万不可赴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