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势滔天,于北疆翻云覆雨,只手遮天!”
“某所述之人,哪个不是野心磅礴,欲鲸吞天下,成就皇图霸业,而当今四海才德之士,舍死亡生而事其上者,大多并非为之忠义,而皆欲攀龙附凤,建立功名,以得富贵也,今唯独皇叔避嫌守义,恐失众人之望,愿皇叔熟思之!”
黄权慨然一席话语,说尽天下英豪霸主之心,刘备听得暗暗称赞,却还故装犹豫不觉而道。
“话虽如此,但要备僭居益州牧之位,强夺宗族基业,备实不敢,此事可再商议长策,诸公不必多虑,刘备虽不得大位,但却不会见难不救,当会率诸公击退国贼,再禀报朝廷,待得益州稳定方才离开!”
刘备故作推迟,听得西川诸将皆是心急如焚,齐齐出席,作揖齐言而喝:“皇叔若只推却,众心解矣!!!”
声浪震荡大堂,冷苞厉声喝道:“此等乱世,除皇叔尚能保存仁义,其余诸侯皆是狼子野心,我等只服皇叔,若是他人入川,必不心服,还望皇叔莫再推迟!”
冷苞此言一出,刘备脸色稍有动容,黄权随即劝道:“皇叔平生以义为本,未肯做无义之事,我等不敢强逼,但所谓令法有行,国不可一日无主,军不可一日无帅,眼下强敌当前,还望皇叔暂为益州牧,率我等以抗强敌,此实乃西川百姓之幸也!”
刘备听得心花怒放,但尚且故作迟疑,犹豫而道:“黄公所言虽是有理,但备不得天子明诏,而居大位,实为僭也!”
黄权神色一凝,双目烁烁,疾言劝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,当下益州危在旦夕,皇叔可宜从权,不可拘执常理!”
就在此时,心中别有心思的魏延按耐不住,忿然出席,扯声呼道:“这天下乃是刘家之地,异姓之人,无不强占皇土,皆欲为君,何况主公乃汉朝宗派,领一益州牧之位,有何不可?”
魏延声若洪钟,震得大堂为之一震,刘备听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