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庞德二人外,其余人皆是一阵色变,浑身战栗。
“夫君,所谓两军交战不杀来使,此番将吕军来使还有其从,赶出金城便是了!”马云禄皱着弯月眉,眼中带着几分惊异望着韩进。
不知为何,马云禄总觉得韩进这几日,变化极其之大,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刺激,宛如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而且更令马云禄觉得诡异、忐忑的是,这几日韩进对她的态度大变,有时望向自己的眼神,更是藏有几分厌恶和痛恨之色!
马云禄的莺语,听在韩进耳里,尤为刺耳,此时此刻,对于韩进来说,马云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其觉得污秽。
对于马云禄之劝,韩进也不答话,因为他知道马超定会出口反驳,果然如他所料,马云禄话音落下不久,马超就厉声反驳而道。
“小妹,你这是妇人之仁,妹夫杀其来使,不正是要对那吕贼表明他欲要与其决一死战,玉石俱焚之心,妹夫有如此豪气,小妹何必相拦!”
“还是兄长懂我之心,吕贼欺我懦弱,派人说降,那我就斩其来使,告知我之死战决心!”
“哈哈哈...所谓虎父无犬子,妹夫不愧是韩伯父之虎子,时下西凉,无人不惧那吕贼,唯独我与妹夫视其若跳梁小丑!”马超朗然大笑,对韩进原本的不屑早就除去,眼中竟是多了几分敬重之色。
韩进亦是豪笑一阵,再说一番豪言壮语,暗地里却是在与马玩交流眼色,马玩自然会意,至于马云禄,其毕竟是女流之辈,若再插口劝阻,那就过界了,因此也无再劝。
少顷,韩进号令落定,马玩领命而去,韩进见马超甚喜,便又准备设宴相请,马超二话不说,立即许诺必会赴约。
或许是连番的挫败令马超无法承受,近日马超几乎日日沉迷于酒宴之中,马云禄、庞德暗地里多番有劝,不过马超却是嘴上答应,想喝时还是放纵畅饮,喝得大醉方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