羌将的心窝刺去。
金甲羌将双手无力,不敢再挡,故而驱身一避,险险必过八点钢枪,而就在此时,张颌手臂骤然暴动,八点钢枪好似早有预谋般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抽到一半的钢枪,再次猝然刺出。
‘噗嗤~!’金甲羌喉咙刺破,血液飙飞,在四周观战的羌胡骑兵皆是看得亡魂大冒,不敢向前一步。
张颌一抽八点钢枪,充满杀意的剑目飞射四周,吓得一众羌胡骑兵不战而逃,在金甲羌将死后不久,一声声急速的羌语在四处暴响而起。
很快这一队队的羌胡骑兵,火速退走,张颌引兵掩杀,何靖则止住己军乱势,同时又令兵士急速掩杀。
张颌领兵策马急行,紧紧追在羌胡骑兵人潮身后,张颌越冲越猛,杀入羌胡骑兵人潮之内,四处突破,期间遇到四员羌将,皆被张颌以迅雷突发之势,挥枪刺死。
张颌在羌胡骑兵人潮内,乱杀一通,以一人之凌厉锋芒,捣得天翻地覆,羌胡骑兵如同一群遇到饿狼追杀的羊羔,惶恐而逃。
张颌引兵杀至天明,羌胡骑兵熟悉地形,朝四处冲散,张颌不敢过于深入,当即号令收兵退走。
艳阳高升,一缕阳光照落林间,张颌策马而回,满身血液遍布铠甲战袍,何靖看得一阵心惊肉跳,见张颌走进,连忙跪地告罪道。
“末将未听张将军号令,贸然而行,致使粮车有失,末将甘愿受军法处置!”
张颌闻言,勒住马匹,凝神而视,此番护粮,张颌为正,何靖为副,张颌有令,何靖不听,犯下之罪,足可令何靖人头掉地。
“何将军竟然知罪,何不以戴罪之身,立功除罪?我身为统军大将,此番粮草有失,罪不可免,你我皆是戴罪之身,不过所幸晋王素来胸襟宽宏,若在晋王大军未至之前,你我能立下大功,晋王必会赦免你我之罪!”
张颌翻身下马,扶起何靖,何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