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兄弟为保家业,助贼为恶,自知罪孽深重,实无面目相见公子!时下主公危在旦夕,不久将逝!蔡氏欲拢大权,夺取荆州基业,公子宜再等些时日,待皇叔领兵回襄阳,再求其相助!”
“我父一死,我必亡也!”
“公子不可丧志,刘皇叔仁义,定会出手相助!”蒯越一听,连忙劝道。
刘琦万念俱灰,痛苦摇首道:“只怕叔父不愿插手他人家事!不愿助我!”
“非也!主公立有遗嘱,令刘皇叔助公子登荆州之主大位,此乃关乎荆州存亡之大事,刘皇叔岂有不出手之理,公子不若持此封文书,星夜赶去皇叔军中!刘皇叔仁义无双,必会竭力相助!”
蒯越从衣袖中拿出一封文书,交予刘琦之手,刘琦双手颤抖接过,心中顿时大喜,跪拜谢过蒯越蒯良二人。
蒯良当即劝刘琦,当应尽快赶回江夏与刘备会合,以免夜长梦多。
荆州上下密布蔡氏眼线,刘琦想是有理,当即依言而行,夜里三更,刘琦收拾行装,带着刘表遗嘱,欲要趁夜离开。
赶至北门时,城上守将正是蔡氏心腹,见是刘琦,表面虽是毕恭毕敬,但语气却无丝毫敬意,问刘琦如此深夜,欲往何处。
刘琦忙告之,担忧江夏安危,故而彻夜难眠,望能早日回去,那守将不信,多做刁难,刘琦忽然发怒,指着那守将厉声大喝。
“我乃刘氏长子,你竟敢多加拦阻,以下犯上,你项上头颅可还要否?!!”
刘琦平时为人懦弱,此时被逼入绝路,所谓狗急了还会跳墙,刘琦这般发怒,确还有几分威势,那守将吓了一惊,连忙告罪,令兵士打开城门,放刘琦离开。
城门一开,刘琦二话不说,纵马便跑,那守将见刘琦跑得惶急,疑心顿起,连忙欲要叫住刘琦,但刘琦早就冲出城外。
刘琦毕竟是刘表长子,守将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