屡战屡败的丧家之犬,竟敢强掣虎须,此番出兵江东,实乃送死!诸公不必慌张,但且静观其变!!!”
陆逊此言一落,堂下众人才安下心来,这时豫章守将吕范向陆逊拱手问道:“依伯言之见,该如何应对?”
陆逊如能料定一切的晧目精光闪过,凝声而道:“时下之急,当应立即通报吴侯,刘备此人野心磅礴,不日必定来攻南昌,南昌兵少,难以独挡之,当需向吴侯请援!”
“同时,吕将军还需集聚豫章兵马于南昌,紧守城门,以深沟高垒拒之,刘备担忧吴侯援兵,必急于求战,挥兵狂攻,我等据城而守,以逸待劳,待吴侯拨军援至,一举破之,荆州军岂有不败之理?!
陆逊大有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色不变的笃定,豫章文武听得,遂即心安。
吕范依照陆逊之言,通报豫章各县,将豫章之兵,皆聚合于南昌,同时又差人星夜报往吴郡,往请援兵。
五日后,孙乾引兵赶至南昌城下,孙乾见南昌城门紧闭,暗想陆逊果然已经得知柴桑丢失之事,冷然一笑,遂写书拴于箭上,射入城中。
守城兵士拾得,急献与陆逊,陆逊听闻孙乾射来书信,仿佛已知孙乾之意,吕范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,忿然喝道。
“荆州鼠辈,竟敢如此小觑我等江东之人!!实在可恨至极!!!”
豫章文武,皆不知吕范为何忽然暴跳如雷,陆逊冷笑,拆书遍视众人,果然尽是刘备招降之意。
“刘备借一些江东败类之手,袭得柴桑,今又以为我等亦是畏死之人,哼!其这般轻视我等江东之人,若不教其知我江东之人气节如何,我等有何面目见于江东百姓!!!”
陆逊双目杀气汹腾,遂与众人教计如此如此,吕范听言捂掌大笑不止。
商议定后,陆逊即令门吏大开城门,请孙乾入城,孙乾见陆逊果然有意投诚,喜得心花怒放,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