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来劫营,倘若彼军当真来劫营,四散伏兵,虚其中军,号炮响时,伏兵尽出,便可取下一阵,以震军心!”
蒋宁作为幕僚,为公孙度效力近十年,可谓是深得公孙度信任,其人也颇有谋略,蒋宁此计一出,公孙度顿时脸露喜色,急问而道。
“先生之计甚妙,但如何引诱?”
“将军可令兵士假装因前方失粮之事,作颓废之状,若彼军斥侯探子回报,说与张绣,张绣大有可能经不住**,出兵来劫营,到时,此计便可济也!”
“若是吕军中真有高人,只怕会被其发觉其中有诈!”
“主公大可放心,这高人之前声名不显,应该是刚投彼军不久,军威未立,彼军将士岂会对其言听计从。”
蒋宁据理推测,速言道,公孙度听罢,觉得此计大有可行之理,便依计而行,传令众将,众将依令,伏兵已毕。
另一边,吕军斥候探后回报,张绣闻之辽东军士气低落,寨栅未立,不但未露喜色,反而眉头微微皱起,感觉其中仿佛大有阴谋。
但堂下的胡车儿、林柯、赵丰等将校却是连起喜色,纷纷起身出列请命,言愿领兵袭击敌寨。
庞雏见状,连忙出席谏道:“不可!公孙度手下不乏智谋之士,且公孙度乃是精细之人,岂会未有提备,若是故意引诱,埋下伏兵,前去袭营将士,必遭灭顶之祸也!”
胡车儿因先前取得大胜,又想辽东军粮草被烧毁大半,士气低迷,亦是合理,当即反驳道:“军师之言谬矣!我看那公孙度不过虚名之辈,否则前番岂会被我军轻易烧毁过半粮草辎重,何足惧哉!此番袭营若成,必能生擒公孙度。”
“胡校尉所言甚是!此番若成,必可将辽东军击退,解渤海郡之危,庞军师若瞻前顾后,过于谨慎,只会错失良机!”
胡车儿话音刚落,在一旁的林珂便立刻接话而道,庞雏心中暗叹,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