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鸡’,火烤兔肉,另外我再敬各位每人一只油焖兔腿,包管又香又嫩,别具风味;不用锅,不使灶,且看我手下功夫!”
赵大泰兴致勃勃的道:
“我来帮你打杂提水,顺便也学上两手,妖花子,你真叫行!”
山郊夜色中,一伙人情趣颇浓,忙得十分快活,光景哪像是在避敌逃难?
营火已熄,只剩下一堆余烬尚在冒烟,黑暗中仍有微微闪动的残红,约模已是三更天了吧?大家都已合衣席地的睡熟,只有何敢与赵小蓉没有睡,何敢恰好轮到这一班守夜,赵小蓉是甘愿陪着他。
两个人并肩坐在一棵树下,赵小蓉的一只柔美被何敢紧紧握着合在手心,他们在说话,声音却极低,低到只有彼此才听得见,何敢似乎轻轻笑着:
“……万花子是哑子吃黄莲,有苦说不出,不跟着来,怕许他的好处泡了汤,跟在一起又提心吊胆,唯恐被对方堵住,陪我们一齐遭殃;不过他跟着也好,至少有人给我们做‘叫花鸡’和油焖兔腿吃……”
赵小蓉也有些忍俊不住笑道:
“二姑同哥哥对姓万的印象越来越不错,他挺会巴结奉承,几句话逗得人直乐,一路往前,还不知要骗去二姑多少赏银呢……”
何敢突然低喟一声:
“小蓉,但愿此去不再遇上凶险,能躲过‘八幡会’的追截,平平安安特金铃送到地头,一朝回转,就该办我们两人的事了……”
赵小蓉微低下头,有些地羞涩却十分坦率的道:
“盼了三年多,总算听到了你这句话,何敢,我不用讳言在你身上花的心思、付托的情感!只要你时时记得有个我,就不冤我这一番苦等……”
合拢的双手更紧,何敢的语气里透着愧疚:
“回想以前那段日子,自己也真不识好歹,放着的幸福不知道把握,现成的一颗心却任由人家悬挂着,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