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!”
何敢带着安慰的口气道:
“你也别埋怨勾幡主了,更用不着和他誓不两立,他的遭遇比你更惨,你眼前好歹还算活着,勾幡主他——唉,却再也立不起来了!”
全身猛烈一震,崔寿的一只独眼几乎掉出了目眶,他不敢相信的噎着声问:
“什么?你是说……你是说勾未还他?——”
何敢颇为抱歉的道:
“是的,说他仍然未还,只怕一辈子也未能回还-……”
大大晃动了几次,崔寿的脸色吓人:
“何敢,你杀了勾未还——勾小七?”
何敢扳着指头数:
“不止勾小七,还有他左右的哼哈二将,焦有德、鲍可,一共是三员。”
崔寿狂叫:
“我不信,这是谎言,天大的谎言!”
何敢的表情相当的悲天悯人:
“顿饭功夫之前,你已经派人去召勾小七回来,这里距力向双的宅子往返不过三几里地,快马加鞭,此刻应该见到勾小七了,但勾小七人呢?怎的不曾出现?”
崔寿喃喃的道:
“喝酒的人性习磨蹭,不会说走就走,多少还得延宕一时,而且派去的人亦不见得真个快马加鞭,说不定在路上消消停停——”
蓦地一激灵;崔寿震骇的脱口问:
“你,何敢,你怎么知道勾小七是到力向双家里去喝酒?”
嘿嘿一笑,何敢道:
“缘是我叫力向双请他去的,怎会不知道?”
崔寿痛苦的长嚎:
“完了,勾小七是跳进了陷坑,力向双啊,你觉也与何敢暗里串通好来算计我们,‘八幡会’断断不和你这匹夫干休……,,
门外突然传来赵大秦尖锐的声音,是不耐烦了:
“何敢,你和妖花子在屋里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