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视眈眈的李少雄已有了几分不耐:
“姓何的,你到底要磨蹭多久?别以为会有什么奇迹发生,今晚上你是死定了!”
何敢大声道:
“要我与金铃姑娘出去可以,但你得先请!”
李少雄怒道:
“我先出去?何敢,你在做梦,我李某人不上这种邪当!”
何敢冷笑道:
“没见没识,无种无阻的东西,你将情势看看清楚,只这么一间房子,我同金铃姑娘又在你们众多好手围持之下,还能变得出什么把戏来?老实告诉你,我之要你先出房门,乃是防你从背后抽冷子暗算我们,你当我们会使出隐身法开溜?”
李少雄火气上冲,出言厉烈:
“姓何的,你休要高抬了自己,凭你这块料,咱们面对面怎么摆弄李某人都不含糊,用得着暗算你?真他娘会朝脸上抹粉!”
何敢僵着声音道:
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你嘴巴说得大方,骨子里阴着使坏亦难保准,李少雄,还是你先请。”
连崔寿都有些憋不住了,他急躁的道:
“少雄,你就先退出来,我不信这两位釜底游鱼还逃得出我们的掌心!”
李少雄不敢再多说,他面对着何敢金铃,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倒退着移向门外。
金铃略微靠近何敢,以极低快的声音问:
“我们到底有什么打算?何敢,你是否已有了主意?”
何敢注视着李少雄的动作,也察觉那“四面超度”皆已贴靠上来,并且各自守住了有利的出手方位;他压着嗓门道:
“听我招呼跟着我走,金铃姑娘,保不保得住性命,端看这一着了!”
这时,李少雄已完全退出门外,站到一侧,亮银根斜指向右,身形微弓,纯是一副可以立即行动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