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皮子便能退敌却仇的,尤其姓贝的小子,可叫倔强得紧哪……”
崔寿得意却矜持的一笑:
“不算什么,我只是看得透他的心思,抓得住他的弱点而已。”
正在屋子里以一对二的“绝魂棍”李少雄经过这一阵狠斗,并不曾占着上风,他难免有些沉不住气,焦灼的吼叫起来:
“幡主,幡主,何敢这厮专门游闪滑走,稍油即退,不肯发力硬抗,显见另有图谋,金铃贱妇却死缠活赖,乘隙逼攻,他们必有诡计待使,咱们可别着了道呀!”
崔寿经这一吆喝,才从那阵自得中拉回了现实,他的表情随即冷沉下来,又以冰碴子般的语调发号施令:
“‘四面超度’,往上圈——”
李少雄银棍扫掠中又在大喊:
“幡主,不能进屋,里面施展不开……”
崔寿的独眼中杀机盈溢,他厉声道:
“便是拆了房子也要撂下他们,事不宜迟,竟功就在目前!”
鞭梢子抖向李少雄的棍端,何敢在对方收棍换招的一刹后跃,口中大叫:
“你们不必麻烦了,我和金铃姑娘自己出来!”
金铃本欲夹袭而上,闻言之下赶紧煞住垫子,惊愕的问:
“何敢,你是说我们要出去?”
何敢点头道:
“不错,我们自动出去,房子是向人家租的,眼前已糟蹋得这等模样,对东主如何交代?干脆我们到外头尽早豁上,也不能叫姓崔的毁了人家宅居!”
目光溜巡过满屋的破烂家具,金铃仍不明白何敢的葫芦里在卖些什么药,然而,她却绝对不认为何敢要离开屋内的理由是为了保存这间房子,那么何敢真正的打算又是什么呢?
李少雄全神戒备的注视着何敢与金铃,人略略显得有些喘息:
“天罗地网早就布妥,任你们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