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招式形像与动作景况来,于是,他稍稍感到点宽松,因为他知道金铃还抗得住潘七,至少,一段时间内不会落败。
要争取的辰光就在这里,何敢非常希望自己能在这个空隙间使体内气顺脉畅,恢复功力,再不济也要爬得起,挣扎得动,他明白只要他挺身站起,那潘七不用再打,光吓就吓瘫了……
就在他默默盘算的当口,蓦然听到金铃一声尖叫,跟着就是手掌击肉的闷响,有一个躯体重重跌倒,跌倒在另一阵来嚎般的狂笑里。
心腔子猛烈收缩,何敢奋力挣开眼皮——眼皮酸涩沉重,而视线朦胧模糊,在这样的一片晦迷里,他仍能看到金铃伏卧在地,潘七正一步一步逼向前去;在金铃倒卧处不远,那条锦带与那对流星锤纠缠成一团的弃置者,有若两条互相绕粘的怪蛇!
何敢急得几乎喷血,他再也顾不得运息通脉,双手撑地上挺,口中大喝:
“猴崽子,你给我站住……”
这一使劲,才刚刚平歇下去的血气又突的浮荡翻搅起来,火炙般的痛苦也骤然撕扯着他的腑脏,他自己不知道脸庞已变成赤紫,眼看着就像是去了半条命!
方在逼近金铃的潘七,闻声之下不由惊得一哆嗦,他慌忙转身戒备,目光所及,才发觉何敢的状况,于须臾的征窒过后,这位猴模猴样的仁兄禁不住笑得活似花果山上称尊的齐天大圣:
“姓何的,你就省点力气别再吆喝了,你看看你这副能样,业已是瞎子闻臭——离屎(死)不远啦,还在虚张你哪一门子的声势?”
何敢任是两眼昏黑,五内如焚,却仍咬牙硬撑,嘶声吼叫:
“猴崽子,你要是敢动金铃姑娘一根汗毛,我就能将你这身人皮活剥下来!”
嘿嘿笑了,潘七吊起一双“火眼金睛”道:
“你一边风凉去吧,姓何的,我把你好有一比,你业已是心余力绌,强弩之末,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