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拿出解药便能以摆平的问题了,我们还得往下找回点什么,方不算赔本!”
白不凡急切的道:
“赵兄,赵兄,杀人不过头点地,我人已受了重伤,你们的条件我全都接纳,况且也向二位认了输,二位再要苦苦相逼,非但不合江湖道义,更是逼我无地可退了!”
何敢有些无精打采的道:
“算了吧,赵老大,咱们就抬抬手,放他姓白的一马,我还留着个尾巴在那家客栈里,得赶紧回去处理……”
赵大泰一伸手:
“解药先拿来。”
白不凡弯下腰去,从靴筒子里摸出一个八角形的油黄纸包,两手捧呈到赵大秦面前:
“赵兄,这就是我精心研制的独门解药,纸包里头分三小包,每两个时辰以温茶吞服一包,再歇息个两三天,毒性即可完全祛除。”
赵大泰注视着对方双眼,重重的问:
“不是假的吧?”
白不凡几乎要举手起誓:
“真是黑天的冤枉,赵兄,我怎敢搞这种绝于绝孙的恶毒把戏?”
赵大泰狠厉的道:
“如果你还想闯道混世,我谅你也不敢——没有外敷的药么?”
摇摇头,白不凡赶紧道:
“不必用药外敷,何况中毒不深,这三包内服解药,已足可去毒有余。”
顺手将纸包交给何敢,赵大秦道:
“我们走吧?”
白不凡上前一步,哈腰胁肩,模样好似要下跪:
“何兄,何兄,我那手下包达,是不是可以开思释他回来?”
何敢咧嘴一笑:
“我留着那大狗熊干啥?嫌白米子儿耗不了么?”
白不凡还想开口再问什么,话到嘴边,却又咽了回去,只是一个劲的连连打恭作揖,表示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