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又岂是这等受唬的人物?”
何敢沉沉的一笑:
“人道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力向双,你倒与众不同,眼看着就要血溅尸横,却仍然似风干的鸭子——嘴硬,也罢,多说无益,分出存亡才能见真章!”
两边的“太阳穴”突突跳动,力向双大吼:
“白不凡,我拼着与姓赵的同归于尽,你先把这何敢给我做了!”
站在一侧形如呆鸟的白不凡,闻言之下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,他用力咳了两声,趋前两步:
“力兄,嗯,你是说,叫我把姓何的摆平?”
力向双吸着气道;
“我就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白不凡又靠近了一点,苦前脸道:
“要能摆平他,早就摆平了;如何会拖到如今更将纰漏越捅越大?这家伙棘手得很,只凭我这几下子,恐怕济不上事……”
黑紫的面孔扯歪了,力向观恶狠狠的道;
“你含糊什么?何敢早中了奇毒,目前完全是在虚张声势,放作姿态,实则已是强弩之末,摇摇欲坠,白不凡,只要你一动手,姓何的包管据不过三招!”
白不凡转眼望向何敢,何敢正大马金刀的挺立于斯,瞅着他皮笑肉不动的微微颔首。这等形态,如此功架,岂像是“强弩之末”或“摇摇欲坠”的模样?几乎是响应他的看法,身上的鞭伤又火辣火辣的抽痛起来……
“朝上扑呀,白不凡,你也算是道上有名有姓的角色,怎能要孬纷熊?!”
白不凡干干的咽了口唾液,稚嫩的童子面上浮起一扶难言的怆楚;
“我倒不怕再挨上一顿,力兄,问题是你,我不能让你为我垫上这条命,我担不起恁的情……”
力向双差点气得吐血:
“老子都不怕豁上性命,你又有什么好在乎的?白不凡,今晚的踉头是栽到家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