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发,根本对他不曾造成丁点损害——而我却挨了一顿好打,这口窝囊气,憋得我几乎吐血,现在我知道了,我虽吃了亏,姓何的可也并不囫囵!”
对面的何敢冷冷一笑:
“你他娘阴着坑人,还有什么好得意的?”
赵大秦忙道:
“白朋友,如果这样能使你心里好过一点,你大可继续朝下高兴;如今既已晓得何敢也受了伤,该答应把解药拿出来了吧?”
往后一退,白不凡大声道:
“解药拿出来?没有这么容易的事!”
赵大泰一愣之后勃然色变:
“这是什么意思,白朋友?”
白不凡童颜如霜:
“我也不是你们的朋友,决不是!”
何敢叹了口气,慢吞吞的道:
“姓白的有心打落水狗,妄图乘人之危,赵老大,我看不硬上弓是不行的了!”
阴恻侧的一笑,白不凡道:
“任你们用什么方法,只要我不说出解药的隐藏处,即使你们刮地三尺,也是枉然!”
赵大泰僵着脸道:
“我们不须刮地三尺,因为我们不信通不出你的解药来!”
就在方才白不凡出现的房门内,突然传出一个仿佛金铁碰撞的铿锵腔调:
“好狂的口气,奶奶的,咱家倒要见识见识,是谁有这等绝法!”
门帘再掀,走出来一位面如锅底,大把赤髯的怪异人来,这人身着闪亮如缎的黑饱,腰间围系一条三寸宽的金扣白玉带,再衬以他魁梧的体魄,威武的容貌,委实透露着一股热气,一股几乎摸得到,嗅得到的热气!
屋里的数对目光只一接触,赵大泰已脱口长呼:
“我的乖——这不是‘火韦陀’力向双么?”
何敢一颗心往下沉了沉,好像已经闻到麻烦的味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