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,你接不接受我的委托?”
干咳一声,何敢道:
“首先,我得知道你要我去保护什么人?为了什么事需要保护?可能的危险是哪些?必须防范的对象是何人……”
金铃十分干脆的道:
“你要保护的人就是我!”
何敢眨眨眼,神情有些不解:
“你?你这身本事还不错,有请人保镖的必要?”
金铃冷冷的道:
“那要加害于我的人,本事更不错;如果没有必要,我犯得着耗费这许多功夫四处寻访你?更何况你又决非义务性质!”
搓援手,何敢打了个哈哈:
“卖命营生,事关血肉,实在义务不得……”
金铃道:
“那么,你是首肯了?”
何敢忙道:
“且莫急躁,我说金铃姑娘,凭你这副俏模样,恕我讲句轻优的话,人们连巴结奉承都来不及,哪一个黑心黑肝的王八蛋会这么狠毒平起辣手摧花之念?你可别把人忧天,想岔了边!”
金铃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眼又变得冰寒了,她正视着何敢,缓缓又冷硬的道:
“你看着我,何敢。”
何敢咽了口唾沫,十分尴尬的瞧着对方;金铃道:
“我像不像个疯癫、白痴、或者是神智不清的人?”
摇摇头,何敢老老实实的道:
“自是不像。”
金铃冷锐的道:
“那么,我有没有反应过敏或是疑神疑鬼的不安症状?”
又是摇摇头,何敢道:
“一个似你这般思维细密,行事审慎的人,必然头脑冷静,心性踏实——”
金铃的声调稍见缓和的道:
“这不结了?”
何敢吁了口气,仍有些纳罕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