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他大吼道:
“古桂,冤枉你是‘咸阳’一霸,中土武林大豪了,却竟如此含血喷人,虚捏事实,你这全是断章取义,诬良为盗,简直令识者齿冷!古桂,我问你,紫千豪茶毒西陲,横行霸道,你可有证有据?他倒施逆虐,手段阴狠,你又可找出真凭实证?西陲千里,紫千豪一夫独霸,却仁民爱物,济困扶弱,有‘小仁公’之美誉,他待人诚厚,行事磊落,更蒙受西陲疆边武林同道一致赞扬;紫千豪为孤竹魁首,律人律己却异常严格,不扰良民,不危善吏,一心沉浊扬清,赈贫苦,救急难,保忠良,清危困,那一端不是受人称善?那一件不是备获推崇?古桂,比起他来,你还差得远!”
气冲牛斗,五内生烟的“一扇指天”古桂还没有开始发作,两河首席高手的“银旗尊者”陆安已失声大叫:
“房掌门,怎么是你?”
“万流门”的掌门人“逸鹤”陈玄青也大出意外的道:
“房兄,你又怎会到了这里?”
那边,“白儒士”游小诗亦愕然道:
“奇了……房兄,你没有搞错对象吧?”
一直隐在紫千豪与房铁孤后面,背身垂首的“金煞手”熊无极也突然转了过来,大步踏出!
于是——
一阵抑止不住的惊呼低叫之声传自古桂那批人的口中。在他们惊惑迷惆的神色里,熊无极拱了拱手,道:
“各位兄台,久违了。”
像猛一下吞了把砂子到喉咙去,古桂窒息似的睁大了眼睛。他楞楞的盯着熊无极,好一阵子,才将心头的惊怒、怔仲、猜疑压制下来,呻吟似的怪叫:
“你你你……熊无极,你疯了?你怎么跑到紫千豪那边去了?”
“白儒土”游小诗也大大的吃了一惊,他强行镇定的道:
“老熊,这是搞的什么名堂?你,你脑筋没有毛病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