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下,而总是浅浅的品尝,而荷花总是唱那曲十八相送,歌声低沉又有股撩人的醇意,锥子闭上眼,听着歌、饮着酒,这么写意的日子,只怕能享受的人不会太多。
荷花忽然声音也有些抖,道:
“锥子,我唱不下去了!”
十八相送才起了个头,荷花已感觉出锥子身体里散发出那股子热力,她的心如小鹿般在怦怦跳跃,一张笑靥也散发着嫣红之色,眸子里隐隐的透着水光,一种痴迷而又撩人的神色凝望着锥子躺在怀里的脸。
酒能助兴,更引人遐思,尤善撩人情欲,荷花是个女人,是个最成熟的女人,生理的需要是迫切的,她有些情不自禁的握住锥子的手,锥子的眼是红的,唇是热的,一股强烈的气息刺激着荷花,她嗯了一声道:
“锥子!我……”
锥子忽然目光一冷,道:
“别胡思乱想,玩真的我可不干!”
荷花一呆道:
“死人!你只会杀人,喝酒,躺在这里听我唱歌!”
锥子深沉的道:
“你晓得我是个杀手。”
荷花淡淡地道:
“我早知道,还用你说。”
锥子嘿嘿地道:
“杀手就不能动情,动情就会手软,拆身子骨的事更不能干,咱们的关系就止于现状,银子随你要,感情一点也不给。”
说完话,他摔了杯子,霍地站起来,目光已落在在花园里那棵榕树下,树底下,一个全身黑衣的汉子斜靠在树干上,手里拿着一柄小刀,很仔细的在修理自己的指甲,这个人一双手长得好白好嫩,他彷佛非常珍惜自己那双手,很有耐心的修着指甲壳,荷花的眼珠子睁大了,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,她连感觉都没有,愣愣地道:
“他是你的朋友?”
锥子嗯一声道:
“不是我的朋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