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的道:
“不错,却得看你出的是什么价钱,自古以来,无论那行买卖,都是一分钱、一分货!”
这时,鲁元标、卢毓秀、屠无观等人的不满情绪也已由隐忍转变为明显,甚至连严逸山都有了悻悻的征兆,钱来发摇了摇手,颇为安详的道:
“让我们这样讲吧,伙计,以你看,治我身上的剑毒,须要多少银子?
汉子毫不迟疑的道:
“一万两银子,半个蹦子不能少!”
差点笑出声来,钱来发忍俊着道:
“保证彻底根治?”
一挺胸,汉子大刺刺的道:
“当然彻底根治,要是治不好,我给你顶命!”
望着曲还生与焦二顺,钱来发道:
“他两个,你又算什么价?”
汉子故示大方的道:
“这两位只是骨肉之伤,我就免费诊治了。”
点点头,钱来发干脆的道:
“一言为定,咱们成交!”
汉子又犹豫着道:
“不过,这钱的付法——”
严逸山赶忙道:
“没问题,伙计,我可以打包票!”
钱来发不以为然的道:
“用不着费这些周章,钱嘛,早付是付,晚付也是付,伺况这犹是买命的钱?伙计,我们决不拖泥带水,现在就-次结清!”
说着话,他-面伸手入怀,摸摸索索,掏出一叠略见潮湿的银票来,在其中抽了-张面额相符的递交过去,轻松得宛如丢出一枚铜板:
“纹银一万两,‘裕丰银号’的票子,天下通用,十足兑现。”
双手捧着银票,细细查看了几遍,汉子满意的收入腰板带里,跟着挽袖擦掌,精神抖擞,头一遭变得殷勤起来:
“老兄,里屋请,我这就要开始替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