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兆英的一命!”
闻言之下,尚三省立时大大的不服气了:
“提别的我还信,钱来发,你这样讲可就小看于我了,那褚兆英人被困得四蹄倒钻、活脱一口瘟猪,根本没有动弹余地,只要我回去朝他胸膛踹上一脚,就能足足将他踹死,甚至连家伙都不必用……”
钱来发闲闲一笑:
“老尚,关键在于你回得去么?”
窒噎了一下,尚三省像在挣扎着道:
“好,即便我回不去,那褚兆英在五花大绑之下决计难以逃脱,就算饿吧,也能把他活活饿死!”
钱来发真是说风是风,说雨是雨,他话头倏转,呵呵笑道:
“所以喽,合则两蒙其利,分则玉石俱焚,老尚,你们两条命,犯得着只抵-条?论身价、凭份量,二位都不能如此作贱自己呀!”
尚三省犹在踟蹰:
“还有一桩……钱来发,我若依了你,到时候你再来个翻脸不认帐,我岂不吃亏大了?”
钱来发忙道:
“笑话,我姓钱的是这种人么?”
楚雪凤紧跟着道:
“况且,目前你并无选择的余地,除非你不想叫司马驭龙活了,自己也不打算活了!”
乾乾的吞一口唾液,尚三省仍试图作最后要求:
“钱来发,先让我见过老大一一”
钱来发摇头道:
“这可不大方便,不大不方便,老尚,易地而处,约摸你亦不会同意吧?”
尚三省又琢磨了好半晌,才形色沮丧的道:
“也罢,便依了你,钱来发,不过你可施不得诈,我带了褚兆英来,你务必要释放我们老大,我们活生生的老大……”
钱来发颔首道:
“你放心,君子-言,快马一鞭!”
连大门都没有进,尚三省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