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中的憔悴,人在失意的时候,再怎么妆扮都免不了透着阴晦。
钱来发不失礼数的拱了拱手,乾笑道:
“原以为在‘双星岭’‘飞蛇会’的垛子窑会见到老兄你,不料却拖到今天始得相晤,还真个令人思念不已。”
司马驭龙淡淡-笑:
“我们是彼此,来发兄,并非我有意回避,实则在准备未周之前不便轻举妄动,我承认我们的机会不多,形势也不如你,在有限的条件下,就该越发谨慎行事了,你说是么?”
钱来发搓着手道:
“当然当然,司马老兄,这么说来,二位敢情是准备好啦?”
司马驭龙诡异的扬扬眉梢,道:
“能做的都做了,不敢说准备妥当,权且走到哪里算哪里吧,人在背运的辰光,干什么事都难如意,言谈举止,就得格外审慎,要等大局底定之后才算落实……”
钱来发笑呵呵的道:
“司马老兄,多少年来,你做事就-向小心,现在可是更小心了。”
司马驭龙比了个子式:
“请吧,来发兄。”
不由怔了怔,钱来发道:
“去哪里?”
司马驭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:
“去-个我们选定的地方,把我们之间的新仇旧恨做-次最后的了结!”
钱来发诧异的道:
“为什么还要去别的所在?司马老兄,我这里不是挺好么?地方宽敞,又清静无哗,办起事来顺手顺心,而且,你上次已经光临过了,对此地的环境也应该不致陌生吧?”
冷冷一哼,司马驭龙道:
“我不喜欢这个地方,我从来不喜欢使我栽过筋头的地方!”
钱来发用-种安慰的语调道:
“你也别气馁,司马老兄,栽筋头的原因只是人为上的缺失,怨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