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从容的形态出现,模样之沉着,仿佛天塌下来他们也能够拿头顶住!
注视着走出门外的这三位不速之客,钱来发很快便察觉了对方的特异之处——尽管他们容貌不同,年纪参差,但是,三个人却共有着一项征候,这个征候就是冷酷,隐藏于眸瞳深处的冷酷,冷酷是一种尖锐又暴戾的东西,它无形无影,你看不到,摸不着,然而能自直接的从感触中体会到它的存在,不论具有此等冷酷特质的人有什么样的外貌、什么样的姿容,它存在就是存在,仿若一个恶灵附身的人,随便如何矫饰,也总会在隐隐中流露出那么一丝邪气。
面前的三个人,就是了。
三个人站在一排,他们的身影斜斜投映地面,像是三座高矮不等的山峰,透着森森的阴暗,不可言喻的幽冷,似乎他们三人这一出现,连周遭的空气都冻结起来,光线都晦沉了。
钟沧退向一边,对着这三位必恭必敬的弯下腰去,口中却似告状:
“三位前辈,此人即是钱来发。”
气度雍容、头发花白的这一位,朝着钱来发微微一笑,相当温和有礼的道:
“久仰钱兄威名,可惜无缘识荆,今日得见,也算幸会了。”
钱来发咧嘴笑道:
“不敢当,不敢当,恕我眼拙,不知三位的大名尊号是——”
对方眉梢轻扬,淡淡的道:
“小名小号,钱兄只怕未必入耳,我姓石,叫石樵农,道上朋友,称为‘魔锣’,我旁边的这位,是魏涛,混号‘邪网’,另一个是我们三弟方熙,人家都叫他‘血竿’,我兄弟三人,合称‘魑魅一家’,见笑,见笑了……”
“魔锣”石樵农嘴里连说见笑,钱来发却半点笑不出来,不但笑不起来,一张福福泰泰的胖脸上居然还略显青白,不但如此,甚至面颊的肌肉也不自觉的扯紧了,光景真似看到了魑魅。
很少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