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鲜玩意上口?”
楚雪凤想了想,道:
“昨天下午我到街上去替你抓药,路过一家铁匠铺的时候,偶然发现有个卖吃食的地方,内容挺别致,如果你吃腻了这里的东西,倒不妨去试试。”
钱来发道:
“内容挺别致?是卖什么的来着?”
楚雪凤笑道:
“说起来是粗食,怕你不入口!”
钱来发一拍肚皮道:
“你休把我看成那般养尊处优,我说楚姑娘,我开金子店不错,却不似-干金店老板的刁嘴刁舌,但凡能吃的东西,我都吃得,-朝睡锦榻,一朝卧荒野,今夕琼液玉浆、山珍海味;明日山泉草露、干馍霉饼,只要人家能受,我全能受,夸口点说,恐怕我受得的,还有许多人受不了哩!”
楚雪凤眨着眼道:
“少给我来这些长篇大论,又不是逼着你去吃毒药,犯不仁如此慷慨激昂法;大佬,我讲的那个所在,卖的是硬烙饼、羊肉锅子,外带烧酒,这种档口,往北边深去不算稀罕,在这里看到就少有了……”
咽了口唾沫,钱来发道:
“好,好极了,大碗酒、大块肉,我最喜欢这种情调,吃喝完了,再来一碗滚烫的羊杂汤,洒上胡椒末、酸菜丁,拿烙饼撕碎了放进汤碗里混着下肚,满头汗、满身热,那等滋味,说有多妙,就有多妙!”
楚雪凤接着道:
“要是能有几根葱白、-碟翠嫩小黄瓜拌着,味道就更美啦……”
钱来发不觉又吞了一口口水:
“辰光不早,姑奶奶,咱们这就出门上啃去!”
楚雪凤笑了起来:
“看你馋成那副德性,放心,羊肉锅子跑不了,是用大铁锅嵌在石灶上的呢!”
两个人从客栈出来,楚雪凤权充引导,没走多远,来到这爿羊肉锅子的档口之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