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想,事情可能不会太糟,在他们眼中,焦二顺不过是个探底通风的包打听之流,算不上大角色,照一般情形而言,他们不该反应过度,逾份的难为他。”
牛福着急的道:
“但,但是,来发爷,我表兄是受你差使前去探底通风,后果又不一样了,正当你与他们闹得不可开交的关节上,谁又敢保证他们不把这一股怨气先出在我表兄头上!?”
褚兆英也道:
“大爷,不错,焦二顺表面看去只是个包打听,然而他这个包打听,却不同于一般的包打听,因为他与大爷你的关系特殊,这些年来,接触频繁,总是在替大爷跑腿当差,而大爷待他,亦自有-份超越此类雇佣交往以外的情感,这种因缘,道上很多人都知晓,‘返璞堂’那边只要稍加查探,就不难明白,所以,大爷-一”
钱来发道:
“所以什么?”
褚兆英低声道:
“所以,焦二顺一旦落到‘返璞堂’的手里,就不只单单是个包打听的份量了,他可能变成一步棋,一步威胁我们的棋!”
钱来发不高兴的道:
“凭哪一桩?”
褚兆英从容的道:
“凭他对大爷的忠诚,凭大爷对他的关爱!”
一拍炕中间的白云石长几,钱来发怒道:
“这是勒索,是讹诈!”
褚兆英道:
“焦二顺决计不敢,大爷。”
钱来发“呸”了一声。
“少他娘瞎扯淡,我是提‘返璞堂’那些王八蛋,不是说焦二顺!”
褚兆英道:
“大爷,‘返璞堂’那一干牛鬼蛇神,杀也杀得,抢也抢得,如何还会在乎勒索讹诈?对他们而言,这已是细微末节了!”
摸着下巴,钱来发沉思着道:
“兆英,你是在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