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杯,也算是略表慰劳之忱……”
褚兆英苦着脸道:
“大爷,不是我扫大爷的兴,今天晚上,只怕大爷小酌不成了!”
呆了呆,钱来发道:
“什么意思?”
褚兆英用力挤出的那一抹笑容,简直比哭还难看,他艰辛的道:
“焦二顺有个一起搭档的表弟,叫牛福,不知大爷知不知道这个人?”
钱来发没好气的道:
“牛福又他娘怎么样啦?”
褚兆英赶紧道:
“今儿一大早,牛福泪汪汪的跑来要见大爷,说是无论如何求大爷救他表兄一命一一焦二顺为了去探‘返璞堂’的底,一不小心露了形迹,业已被‘返璞堂’的人制住锁牢,现下人还不知是死是活……”
钱来发怔了半晌,才跺着脚咆哮:
“真正成事不足、败事有余,这兔崽子怎么这样不小心?‘返璞堂’的底已经不用他去摸探了,我自己不但搞得一清二楚,更且把金材也夺了回来,那焦二顺却跑去搅合个鸟?现在可好,没摸着人家的底,反叫人家擒将起来,这不是触自己的霉头么?”
褚兆英小心的道:
“不过,大爷,焦二顺也并没有错。”
双眼一瞪,钱来发气咻咻的道:
“他没有错,莫不成是我错了?”
褚兆英陪笑道:
“大爷是因为忽然多出楚姑娘这条路子,才抄了近道达成目的的,在大爷与楚姑娘展开行动的当口,并没有通知焦二顺停止任务呀!事实上,大爷初次同楚姑娘合作,亦不能确定有绝对成事的把握……”
钱来发重重一哼,道:
“娘的,你竟然数落起我的不是?”
褚兆英又哈下腰来:
“我怎么敢!但大爷向来是最为明理达情的人,曲直自辨,何须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