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将是这么一个变化,他不慌不忙,笑容可掬的道:
“瞿先进深明大义,通达情理,对于令师侄等所行所为,向来并不苟同,且屡有劝诫,足见先进是非分明,曲直各论,如今却又有此一说,倒令我钱某颇觉矛盾,无所适从了……”
瞿长良道:
“我可以解释,钱兄,这完全是两回事,我那两个师侄的行径我决不赞成,但是属于我本身的职责亦断不渎误,二者毫无牵连,并不矛盾!”
钱来发和悦的道:
“金材是我的,瞿先进,你说对不对?”
瞿长良道:
“不错。”
钱来发接着道:
“既然先进明白那些金材的原主是我,又深悉金材乃是由于令师侄等劫夺而来,物归原主,不但顺理成章,先进亦不啻替令师侄等减轻了罪孽,两全其美的事,先进何乐不为?”
瞿长良缓缓的道:
“你可以这么说,钱兄,我却不能拿这番话来做为未尽责任的借口!”
钱来发忍耐的道:
“先进的意思,是明知无理无由,也非要把持金材不放了?”
瞿长良的口气仍然相当平静,但却十分坚决:
“职责攸关,不可怠忽,钱兄,我的苦衷,尚请曲于谅解。”
谅解了对方,金材就没有了,自己的东西明明摆在眼前竟拿不回来,天下岂有这样的道理?钱来发连佯笑都笑不出来了:
“先进是这么个想法,叫我又怎么说?表过情理,就要请先进包涵啦!”
忽然,楚雪凤插进来道:
“鹰师叔,你就不能退-步想?我们实在不愿与你伤了和气……”
瞿长良苦笑道:
“除了职责,我也有自己的尊严,楚姑娘,在钱兄伤过落月之后,又来此地予取予求,纵然理由正当,我亦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