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来了出自本能的咒骂起来:
“典型的见异思迁,薄幸郎君,这他娘不就是喜新厌旧么?”
楚雪凤生硬的道:
“我要叫沈落月知道,我楚雪凤不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糟踏,随意抛弃的女子,我献出的情感、身心,如果没有获得相等的回报,他就要在另外一方面偿付代价,而且,这代价必定巨大得令他后悔!”
钱来发会意的道:
“楚姑娘,只你告诉我的这些,已经足够姓沈的消受了!”
楚雪凤猛一摔头,长发飘飞起一个美妙的弧度,她嗓调忽然变得暗哑了:
“不,这还不够,钱来发,我还要和你站在同一阵线,并肩作战,帮助你击溃他们、歼杀他们,我要亲眼看着‘返璞堂’血流成河,白骨叠山,亲眼看着沈落月人头坠地,否则不能消我心中之恨!”
情场上失意的女人,那股子怨毒可真够瞧的,所谓“爱之欲其生,恨之欲其死”,一点也不错;钱来发咧嘴干笑着道:
“有姑娘襄助一臂,当然再好不过,但实际上是否有这个需要,姑娘无妨斟酌斟酌,我是说,你们到底是旧相识,一朝相亲相爱,一朝又反目成仇,感受上,恐怕未必能够适应……”
楚雪凤神色凛烈的道:
“我与沈落月仇深似海,不共戴天,再见之日,便是血刃相向之时,没有什么不能适应的,钱来发,你可以放心,我必生不至拖累于你!”
钱来发还有些犹豫:
“楚姑娘,你们之间的交情不大一样,到了紧要关头,呃,你确定把持得住么?”
楚雪凤嗔目道:
“别看我是个女人,钱来发,自来我就拿得起,敢做敢当,要不,我到你这里和你谈论这些,岂非莫名其妙!?”
手摸下巴,钱来发慢吞吞的道:
“楚姑娘,我另有一问,如果问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