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来与武老弟磋切一番!”
钟沧笑笑,接着又引介站在武青旁边的那位驼背朋友,别看这人驼着一只肉峰,模样儿倒还挺年轻,秀秀气气一张脸盘,犹自白中透着红呢:
“这是我们的三把头,‘驼虎’简翔,靠着简翔的是四把头‘冥箭’柴邦,钱大兄,你瞧瞧,‘飞蛇会’的几个头儿,业已全出来侍候你啦!”
钱来发的目光溜过那四肢粗短,与身体对比不大均匀的“冥箭”柴邦,大剌剌的道:
“只怕未必吧?老弟台,你手下第-员大将,也是你们‘飞蛇会’的二当家‘血枪破胆’蒲公昌怎的不见影子?”
钟沧故意惊叹-声,伸出大拇指来,以赞扬的语气道:
“果然不愧是‘报应弥勒’!‘飞蛇会’二十余年来从不曾与尊架打过交道,但有关‘飞蛇会’的内情,尊驾却知晓得如此详尽,若非此次我方发动在前,钱大兄必然有以谋我,不定何日,‘飞蛇会’便吃尊驾抄窝掀底了!”
肥厚的下巴颤了颤,钱来发不带笑意的一笑,阴着嗓门道:
“少他娘自己往自己脸上贴金,就凭你们一个小小的‘飞蛇会’,在我看来犹如花子堂,一批穷鬼、凶神结帮,我谋你们干鸟?老弟台,你未免称量得过高了!”
钟沧没有明着发火,但形容上已有几分懊恼,他强笑着道:
“有钱的大爷,口气就是不一样,钱大兄,你看不起我们这帮苦哈哈,我们却不敢怠慢了你,这一刻,就叫蒲老二出来侍候着你吧!”
于是——
在土地庙前同一片幽林中,一条身形魁梧、满脸精悍的大汉,已经适时应声出现。
来人显然就是“飞蛇会”的二当家“血枪破胆”蒲公昌了,蒲公昌的块头够大,怀里却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,小娃娃的年纪约莫在三四岁间,兜贴在蒲公昌宽阔的胸膛前,看上去越发衬得娇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