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符号,并不保证某人的行为!”公孙玉峰寒着脸道:
“你不但姓常,更是常遇安的亲生女儿,除了你与常遇安有这么一层深切渊源之外,我们六个同他完全边都不沾,七妹,而事情出了,必有因由,要说凭你父女之情,毫无嫌疑,试问谁人能信?”紫凌烟:
“我说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,当晚还有四哥与六哥在,你们可以问问他二位,我曾否放水。曾否循私?”
哼了哼,公孙玉峰道:“这只能说你扮得像、装得真,但却洗脱不了你的犯因!”紫凌烟有些激动的叫了起来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?如果泄底的人是我,为什么我会人在当场?动手揽事的那一个又算什么?四哥六哥能够证明,我根本不认识对方,和他们一样全然陌生,我与那人之间的拼杀,亦同四哥六哥一样的卖命?”
沙人贵、山大彪两个人全木着脸孔,没有任何表示,因为他们早已表示过了,并且他们的表示亦早被驳回来了,所以,他们知道不必再多此一举,业经“北斗七星会”老大裁决的事,便毫无商虽的余地,这件事对他们来说,已算成为定数!公孙玉峰当然不会再去询问沙人贵与山大彪二人,他甚至连看他们一眼都没有,管自转述早先已经做好的结论:
“七妹,多说无益,事实俱在,铁证如山,决非空口强辩便可推职卸责,任你舌灿莲花,也掩饰不了你的既定罪行;当场你的卖力拼打,说穿了无非是故作姿态,瞒人耳目罢了。常遇安是你爹,一旦生命有危,你想设法救他必属当然。至于不曾由你亲自动手救人,一则是你要避脱嫌疑,再则亦恐力有不殆,而凭你在外面的人面交往,亦难说找不到一把好手相助,人若有心,便早有备。这不是什么稀罕事……”
紫凌烟又气又惊又悲愤的叫道:“五哥,这算是‘北斗七星会’对我的判决?公孙玉峰重重的道:“正是!”紫凌烟咬着牙道:
“你们只在断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