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差,我周遭的环境状况,向来瞒不过我,我知道这里尚有一个活口,请告诉我你的身份!”
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,严琛颤颤惊惊的道:
“呃……我叫严琛,‘鬼马帮’的三当家……”
任霜白‘哦’了一声:
“近来才新入帮,接替钟去寻职位的就是你?”
喉头像噎了沙,严琛嗓音嘶哑:
“是他们邀我入帮的……任霜白,我从来不曾觊觎过这个位子,当年他们驱走钟去寻,也完全与我无关,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倾轧内情……”
任霜白道:
“我没有说当年的事与你有关,三当家,不须过于敏感。”
呛咳几声,严琛面青唇白的道:
“你——任霜白,你打算怎么处置我?你要明白,我在帮言帮,身不由己,对你而言,我毋宁是无害的……”
任霜白沉默了一会,挥挥手道:
“你走吧,三当家。”
惊疑不定的望着这位刀法神鬼莫测的可怕敌人,严琛不敢轻易相信即此便可保命:
“任霜白,你是说,你不杀我?”
任霜白道:
“杀人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,只要你不想杀我,我何必一定要杀你?”
严琛急忙道:
“我怎会想杀你?事实上我也不俱有这样的能耐……”
任霜白笑了笑:
“所以,我已经说过,你可以走了。”
拍去衣衫上的尘土,严琛对着任霜白重重抱拳,然后,头也不回的迅速走出草寮——外面,寂然无声,一片僵寒,没有人接应,亦没有人招呼,“鬼马帮”其余的一干人众,全不知何去何从了。
又回到了小桥流水的地方,竹篱瓦屋别来无恙,在任霜白与钟若絮的感觉里,却恍惚有种超越实际时空的悠远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