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无成见,为什么忍见她被人强掳而去,却不愿稍施援手,假如你错开此地,遇上同样情况,亦是这般冷漠麻木么?”
江哲甫忙道:
“当然不会,本派门规,便列有扶弱济危的这一条!”
商宝桐板着脸道:
“而只因那位钟姑娘和任霜白有一层渊源便可以等闲视之、甚至袖手不顾?”
江哲甫一时语塞,只期期艾艾的道:
“这个……呃,大师兄,这有点不同……”
商宝桐道:
“什么不同?钟姑娘没有砸过我们招牌、踢过我们门头,她同本派无仇无怨,就和人间世任何一个遭受险难欺凌的弱女子相偌,我们为什么不帮她一把?吝啬到连一句讯息都苛于传递的程度,还谈什么仁恕忠义?老二,你该感到惭愧!”
江哲甫银盘似的一张大脸上不禁一阵红、一阵白的十分难堪:
“大师兄,我只是认为,但凡与任霜白有干系的人,我们就要少搭理……”
商宝桐形容严肃的道:
“我们和任霜白的纠纷是一码事,那位钟姑娘与任霜白的交往又是另一码事,不能因为和任霜白的怨隙而危害及一个无辜者的生命,那不是我们的立场,亦非本派门规所允许!”
抹一把额头的汗水,江哲甫只有垂手听训:
“是,大师兄教训得是,一切全凭大师兄作主!”
任霜白趋前一步,微微躬身:
“大掌门,多谢仗义执言……”
商宝桐笑笑,道:
“既然标榜名门正派,就该拿出一点名门正派的表现来,否则,岂不叫人笑话表里不一,挂羊头卖狗肉?老弟台亦无须客气了。”
任霜白正色道:
“是大掌门成全。”
商宝桐清清嗓子,道:
“老弟台,你和‘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