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走的,往哪里去?全场的人没有一个看清看明,就这么样,一下子就不见人了,真若幽灵鬼魂,来去无影无踪。
崔颂德粗声喘息,脑袋四转,不停的问:
“人呢?姓任的人呢?”
敖长青面孔惨白,咬着牙道:
“你这不是白问?我要知道人在何处,早就追上去了!”
斜举着月牙铲,惊魂未定的马良君,脸色阴晴不定的道:
“只一段日子不曾和任霜白对仗,他的功力竟似又有精进,看那身法,像比‘固石岗’上更为快捷利落,隅掠挪移之间,活似进入无人之境!”
哼了哼,季冥苍斜着眼道:
“马老,姓任的左不过身子灵,腰腿快罢了,跑跳功夫乃逃命苟活的雕虫小技,算不上什么,他要有种,就别躲别藏,和我们光明正大、真刀实枪的拼上一场,那才叫汉子行径!”
马良君勉强咧咧嘴,连干笑都不像:
“季兄艺高技强,修为深厚,自是我等所不及,倒要多多仰仗大力了……”
季冥苍冷冷一笑,不再作声,敖长青看得出气氛有些僵硬,赶忙打着圆场道:
“各位都是来帮我和剥皮大忙的,对各位的大力赐助,我们哥俩心存无限感激,目前正是强敌临头的辰光,务盼各位能团结一致,齐心联手抵御外侮,一朝事成,我哥俩决不会忘记各位的恩义……”
崔颂德接上来道:
“敖哥说得是,只待除去这心腹大患,我们兄弟必有报偿,不叫各位白受辛苦。”
敖长青又道:
“从刚才姓任的出手方式来看,他一交锋就施展出‘劫形四术’的刀法,显见姓任的已然吃了秤铊铁了心,决意是要狠杀狠做了;我与剥皮、马老都领教过这套刀法的厉害,可谓一式比一式毒,一波比一波猛,大家万万不可轻忽,必须相互支援,彼此呼应,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