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愣,又面带迷惘之色:
“敖哥,姓任的使的是什么刀法?为何注定要成瞎子又注定少有敌手?莫不成你知道其中奥秘?”
敖长青道:
“我知道其中奥秘,可能徐升与蔡英也知道,遗憾的是徐、蔡已死,未死的柴化却不明白利害,居然漏述了这最重要的一点!”
崔颂德紧盯着卓立以待的任霜白,恨得牙痒痒的:
“你看姓任的那付十掏八攒的德性,好像他已经泰山笃定,胜算在握了;敖哥,他的刀法里有啥名堂?难道说就破解不了?”
敖长青没有回答崔颂德,管自向任霜白道:
“任老弟,你使的刀法可是武林中失传已久的‘劫形四术’?”
任霜白道:
“不错,你广有见识。”
敖长青道:
“你约摸便用这套刀法杀了徐升、蔡英?”
任霜白颔首:
“不止他们两个,死在这套刀法下的人,已经很多很多,而且,还会续有来者。”
崔颂德忍不住大骂:
“你狂过头了,什么玩意?竟敢说这等大话!”
敖长青叹道:
“难怪徐升和蔡英不是你的对手,他们怎会想到遇上‘劫形四术’?这已不仅是一套刀法,它等于是一道魔咒,一帖魂符……”
任霜白并未感到得意,他淡然道:
“刚才你只是偶然疏忽了,敖长青,我晓得你的潜力决非止此,滇边摩迦奇的传艺专精独异,你何妨亮一亮拿手的本事?”
敖长青微显惊讶:
“你知道我来自摩迦奇?”
任霜白道:
“但要深悉道上行情的人,知者不少,并不足异。”
敖长青抹一把流在颈间的血迹,阴恻侧的一笑:
“摩迦奇亦有独传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