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这架向前面的几步路,他的伤势仿若越发重了,重得几乎站都站不稳了。
年轻人急忙迎上,迭声喊道:
“柴头儿,柴头儿,是什么人把你伤成这样?”
柴化喘了一声,两眼半睁半合,有气无力的道:
“大少爷,是我柴化无能,护场无功,被那姓任的杂碎断了一条腿……”
年轻人一看柴化软塌晃荡的那条右腿,不由竖眉轩目,语带痛惜的道:
“太过份了,扰场掀台就扰场掀台吧,也犯不着伤人至此,柴头儿,你且好生将歇,一切自有我宋作主,那闹事的人呢?人在哪里?”
不等有人指认,任霜白自己开口道:
“来的可是崔颂德的儿子崔云?”
这年轻人当然就是崔云;他盯着任霜白,一个字一个字的道:
“伤柴化的人,就是你?”
任霜白轻描淡写的道:
“不止柴化,另外还有一伤两死,崔云。”
眼皮子跳了跳,崔云大声道:
“你为什么这样做?”
任霜白道:
“为了跟你老子的一桩恩怨,或者说仇恨更来得恰当,砸场伤人,正宜引蛇出洞,一时引不出老蛇,先引出你这条小蛇也好,打了小的,不怕老的不出来!”
崔云缓缓的道:
“你跟我爹,有什么过节?”
任霜白道:
“那是我与他的事,崔云,你解决不了,最好你把崔颂德请出来和我面对。”
冷冷一笑,崔云道:
“常言道,父债子偿,无论你同我爹之间有什么恩怨,在你与他面对之前,也得先过了我这一关才行,我爹的事,就算我的事!”
任霜白形色凛冽:
“崔云,冤有头,债有主,你不是我的对象,最好不要替人受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