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香竹的两边太阳穴“突”“突”急跳,眼角斜扯,蓦地尖声并叫:
“你休要血口喷人,这不是我的马!”
“嗤”了一声,倪丽诗不屑的道:
“当然不是你的马,你配有这么一匹好马?易香竹,你行,又能抢又能偷?这一行里你大可不用兼差,够得上专业水准啦!”
易香竹全身软软而颤,面上五官都有些扭曲了:
“倪丽诗,利嘴利舌并不代表你有任何卓越之处,只更反衬出你为人尖刻刁钻、心态的狭隘恣肆,你以为你比我高尚在哪里?!”
倪丽诗吃吃一笑,语气却极端阴冷:
“我不止利嘴利舌,易香竹,我手上还能玩几下子,就这几下子,就足以取你一条贱命!”
猛-跺脚,易香竹怒叫:
“我不含糊!”
这时,无耳的那位忽然轻轻摆手,走前几步,长脸上漾着笑意:
“你们都无须激动,更毋庸意气用事,我们该面对现实来解决问题;易香竹,你可以不死,甚至可以不掉一根汗毛!”
话未说完,倪丽诗已勃然色变,厉声叱喝:
“楚清元,你吃错药了?竟敢跟我唱反调?吃里扒外不是?”
无耳的楚清元冷冷看了倪丽诗一眼,只这一瞥,倪丽诗已气焰顿消,形态显得颇为拘促的不再言语。
楚清元仍然背着手,闲闲的道:
“当然,不死并非白不死,不掉汗毛亦非白不掉,其中是有条件的;易香竹,相信你也知道那是什么条件吧?”
易香竹脱口道;
“什么条件?”
楚清元道:
“这不是明知故问么?也罢,大家不妨揭明白讲,你把抢去的‘紫晶莲座’退还我们,你便属自由之身,前仇旧怨,-笔勾消!”
易香竹大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