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今天下午,看看没什么动静,才抄小道赶了回来。”
钟若絮道:
“哥,我看你过份敏感了些,说不定什么事也没有!”
咽下嘴里的素炒菜心,钟去寻道:
“妹子,江湖上的事,我比你看多了,要说这是巧合,哪来这么些接二连三的巧合?我可以确定,这批人是有意‘踩盘’,打谱跟上我!”
钟若絮不服的道;
“既然如此,他们有十几二十个人,为什么不当场留住你,反倒畏畏缩缩不敢靠近?我看,可能是你自己疑心,也或许是场误会。”
钟去寻望了妹子一眼;
“这其中自然有着多种变数存在,我亦难以断定他们为什么只跟不截?约摸是怕认错了人、约摸他们自己衡量实力不足,也可能不愿打草惊蛇;总之,他们必有如是行动的理由,但有一点却勿庸置疑,这伙人是冲着我来的!”
钟若絮盛了小半碗汤,只管瞅着:
“如果你这么确认,哥,能不能指出是哪条道上的人马?”
钟去寻提高了声音:
“我告诉过你我不认识他们,又如何指明他们是何方神圣?然则不管他们是哪一路的,必定和‘鬼马帮’的叛逆有着勾结!”
任霜白接口道:
“既有迹象出现,就不得不防,钟姑娘,令兄的顾虑是有道理的。”
眉宇间浮现着一抹阴影,钟若絮已经胃口全无:
“哥,那些跟踪你的人,你有把握已经甩掉他们?”
钟去寻心烦的道:
“我想是吧……”
任霜白从容举箸夹菜,神态安闲:
“要不想避开,事情很快便有分晓,兄台是否有意等候揭露谜底了”
钟去寻明白任霜白的意思,不由轻旋酒杯,沉吟着道:
“你看,老弟,我